直到2個月後,我看見她提議為員工加薪,結果遭到董事會駁回的新聞,問她後續,她才略顯不甘地說:「我也不懂他們幹嘛拿這一點來打我,你知道以前那個獎金是怎麼發的嗎…」被形容為「四十五歲還兩手空空」、幾乎不買新衣的她,曾在東京參訪時遇到因農業凋零變成流浪漢的人,跟著生活一週後,她笑著說:「他們最後還送我外套。」這樣不在乎錢的人,如今卻因無法為員工加薪而不平。
憤青變總座 無暇寫作
從一個寫作的文青,變成擋怪手的憤青,再變成一個行政部門的人,她說最明顯的感受,是以前可以觀察一顆球,看球慢慢飄,看它飄的弧度,看它上升下墜,球本身紋路上的光影變化,仔細去描述這顆球。但進入北農後,「我好像站在一個球場,那個球是從四面八方一直不停的丟來,然後我就要接球回球接球回球…」吳晟最感可惜的「無暇寫作」一事,完全無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