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裡說喜歡裸體是怎麼一回事啊?詩人說自在啊,舒服。已故詩人辛鬱曾說1988年他跟管管返鄉探親兼觀光,杭州、上海、桂林、廣州跑了好幾個地方,他與管管同房,管管一進房間就脫個精光,辛鬱不習慣,但不在意。
到北京,不連棟的宅院,管管得其所哉,赤條條地跑來跑去。某一天到了北京,辛鬱的哥哥來訪,一開門,看見個男人赤條條的,2個人吃了一驚,管管連忙鑽到棉被裡,連說了七八聲對不起。但這樣坦誠相見,反而聊得投機,酒逢知己,是不厭其煩的乾杯。
但您有真正裸奔過嗎?詩人說:「想啊,我想做這件事,但不可能了,我跟你講,你去給我拉到廣告,愈多愈好,錢我不要了,全捐給孤兒院,我去裸奔,90歲了,讓我出個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