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主角被送到位於荒漠的訓練營,與世隔絕是為了專心訓練,身邊除了教練、舍監,便是一起爭取奧運門票的隊友。
隊友,也是敵人。不只身體的競技,也在心理層面算計。淋浴間此起彼落的「娘炮」稱呼,也許無心;但是欲拒還迎、讓主角蠢蠢「慾」動的心機直男,以及出言恐嚇、欲蓋彌彰的恐同教練,讓他一下天堂一下地獄。
詭異的是恐同教練跟心機門徒之間的噓寒問暖,反而是全片最GAY的地方。但這是對「深櫃」人士假道學的嘲諷,還是主角主觀與想像下的心猿意馬?就各憑解讀,各有趣味了。尤其當這些人際關係足以影響主角的求勝之路,問題也更形複雜。
導演安排這群男子選手的舍監是個眼影塗得超濃的阿姨,這位女性過去曾是最年輕的奧運體操金牌選手。影片沒說為何她沒錦衣玉食豪宅名車,反過來酸了競技運動對身體和心靈都是悲劇。另一個重點是她理解主角,當她把以前的體操服給他換上時,身體的、心理的「貼合」,不言而喻。即使這份共處與共享隨即被現實(教練)給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