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手徐懷鈺形容被訪問,就像是醫生在看診,因為要面對著訪問者、一題接著一題回答。但我的腦海卻是回到1998年底,那場傳聞中唱片業最後一場轟轟烈烈的尾牙。
因為當年唱片業飛黃騰達、歌手專輯都大賣,所以尾牙時每個藝人都輪流被拱上台捐錢。那一年剛出道的徐懷鈺,連續兩張專輯都突破百萬銷售大關,也才不過20歲的她,在母親的陪伴下很緊張地上台,伸出雙手食指、要捐出11萬元,表達11萬分的感謝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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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,唱片業進入慘痛的轉型階段,其實整個台灣社會也是,我們都進入了一個劇烈的起伏。時代的浪頭狠狠地打過來,淹沒了那些情緒、淚水,還有歡笑,徐懷鈺的歌聲,也成為那個年代的印記。但也因為時代,沖走了那些記憶,我甚至得上網搜尋,才想起來曾發生在徐懷鈺身上的種種負面新聞。
徐懷鈺說:「我小時候只是愛玩,現在也是。對,小時候就是上宣傳的時候,我超愛玩那個公主系列的;《灰姑娘》或是《白雪公主》,不都有什麼後母嗎?我一定要演!就說我們各演一次,先猜拳,輸的那個人要演後母。」徐懷鈺拜託我一定要幫她澄清,當初只是在後台扮演後母、說出一些惡毒的話,結果就被人擷取,當作大頭症,「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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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然被傳大頭症讓徐懷鈺非常困擾,導致她現在受訪時,會不經意離題,轉而講出一個更讓人意外、但也更有效果的答案,企圖讓氣氛更融洽一點。這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,讓人不禁想到了布蘭妮(Britney Spears),兩人都是千禧世代崛起的偶像,也在成功後遭到成名的困擾,直到近日才終於擺脫了那些束縛。
徐懷鈺表示,「其實很多事情發生的當下,要想的是去解決。那解決的第一個步驟,先去認識自己、面對自己,到底出了什麼問題。找到了妳的解決方式,可以跟自己妥協,知道自己當時那個苦是怎麼樣吃下去、吞下去的。妳就會知道,用什麼方式讓這個苦,可以吃得不那麼痛。」
攝影協力:何姵嬅、劉耀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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